过了一会,谢之誊写完了信,便放下了笔,将纸折了起来装进信封。
她想了想,便把管家王永的欢迎以及与礼亲王逛花圃的事说了。只是将当时萧啸寒的话换成讽刺,说完,还不忘取出帕子擦擦眼角底子不存在的眼泪。
说完,便帮谢安亦开了门,却将爱墨拦在了门外。谢安亦转头给了爱墨一个眼神,让她放心,便走了出来。
“是,是。”看牡丹的模样也不像扯谎,“大老爷叮咛奴婢悄悄把您带到外书房,不能让其别人晓得。”
“听太太说你去了礼亲王府?”谢之礼开门见山。
谢安亦游移了一下,换好了衣服,带着爱墨跟着牡丹走出了院子。
谢安亦只觉此次的事只能用“莫名其妙”四个字来描述。莫名其妙让她来,问了些莫名其妙的题目,又莫名其妙地让她归去了。
“大太太不在房中,以是得奴婢带您畴昔。”牡丹解释说。
“牡丹姐姐,这不是去大太太院子的路啊。”她们走了一阵,眼看着要到二门了,爱墨不由问道。
可这毕竟是徒劳,谢安亦问了白莲谢之书的事,白莲晓得的是少之又少。谢安亦看了仿佛没有扯谎,就打发她出去了。
说回谢安亦。她见大老爷回府,便也回了她的梅寒院。谢大奶奶没来找她,她倒是可贵平静了几日。
谢安亦福了一礼,灵巧地坐在太师椅上,不着声色地打量起全部书房。
“女人就叫奴婢牡丹吧,姐姐之称奴婢可不敢当。茉莉有别的差事要做,以是奴婢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