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墨没有说的是,这谢家七姐儿在她们丫环婆子中可谓是臭名昭著。脾气很差,动不动就拿丫环婆子出气,又是三房嫡长女,虽说亲娘过世已久,但现在的三房太太倒是肯为她做主的。为了她,发卖了不知多少个丫环婆子,就是棒杀的也有几个,这些怨当然都落到了谢安亦身上。底下人对她是敢怒不敢言,王妈妈虽说跟谢老太太有千丝万缕的干系,却也不肯因为一点小事惹到她,毕竟她来这里是做大事的。
谢安亦吃好了饭,放下筷子,那边爱墨从速站起来清算。她看了看,忍不住问道:“女人,那香囊是如何回事啊?”这女子如何能随便拿外男的东西,她家女民气机纯真可不要被人骗了,她得阐扬起大丫环的感化来。
“你闻到了?”谢安亦挑眉问道。“坐吧,这里没人能瞥见。”
爱墨闻言惊奇地愣了一下,这丫环如何敢跟主子坐在一张桌子上?!可见到谢安亦刚强的眼神,又四下看了看,见公然无人,便坐在石凳的边沿上。她是打死也不敢坐实了的,谢安亦见她如此,倒也没说甚么。
谢安亦想了想,说:“我只是赏花时看到的。本不想拿走,只是因为内里有――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