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日,一行人便到了都城。入了城门孟氏就同宇文将军回府了,临行前千丁宁万叮嘱在选秀前会给谢安亦下帖子,让她必然过府做客,谢安亦点头承诺了。孟氏这才依依不舍,下了马车。
“奴婢返来的时候,就看到三个丫环打扮的人在走廊上找东西,此中一个就是奴婢昨日见到的。奴婢心想不会这么巧吧,就问了一句,没想到真就这么巧,她们正在找一个帕子。
谢安亦对此也深觉得然,她叮咛爱墨将帕子收好,又和周嬷嬷说了几句闲话便睡了。
“就快到家了,姐姐为何反而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样?如有何烦恼,无妨奉告mm,让mm给姐姐出出主张。”谢安亦见她如此,还是忍不住说道。
谢安邦给谢安亦安排的马车本就宽广,车厢里又都铺满了软垫,非常舒畅。谢安亦头一次坐如许的马车,她又自以为是客人,现在仆人要再请一个客人,哪有推让的事理,便点头承诺了。
谢安亦考虑了一下,问:“姐姐葵水都是哪日来?可定时?”
谢安亦便不再问了,只是发明她离都城越近,那孟氏感喟的次数多了起来。
没一会,两个丫环拥着一个做妇人打扮的女子上了马车。爱墨见来人不由一愣,此中的一个丫环见到爱墨也是一愣,在那妇人耳边轻声说了句话。妇人便看向谢安亦,浅笑道:“还要多谢女人拾到了我的帕子。”
固然之前谢安邦曾派人说会有人与他们同业,谢安亦却全然没放在心上。只因谢安邦的朋友定是名男人,他与她不会有任何交集,以是她全然不受影响。
周嬷嬷对谢安亦脑筋转的快非常对劲,道:“想必是个京中来的。女人,这帕子您先收好,如果有机遇捡到帕子的仆人,还回便是。”
“嗯嗯。”爱墨赶紧点头。
谢安亦便晓得了这就是住在天字二号房的那位了,忙行了礼,道:“小女子渭城人士,谢家行七,名安亦。”
孟氏踌躇了半晌,道:“这也不是甚么奥妙,归正mm到京中迟早也会晓得。我与将军结婚五年多了,却仍未得子。但将军对我甚是宠嬖,不肯纳妾,何如我心中实在惭愧,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真真是急煞我了。此次去静安寺,也不知菩萨可否保佑,助将军早日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