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这七丫头可曾订婚啊?”为首的一个白发老太太问道。
谢安亦一听顿时就顺着她的话说道:“那就恳请嬷嬷帮帮我,想必您也传闻了,我之前是得了失魂症,好多的事都记不得了。连一些平常的礼节举止也都忘了很多,还请嬷嬷提点一二。”
这马屁拍的谢老太太过是舒爽,连看谢安亦都感觉扎眼了很多,便笑着对她说:“七姐儿,本日会有我的几个老姐妹来看我,她们应当都带着孙子,我一个老太婆可对付不了那么多皮猴儿,到时候你也来吧。”
周嬷嬷倒是也没藏着掖着,说了起来:“我们女子行走,莲步珊珊,百褶裙虽不至纹丝不动,却也只限于最轻微的摇颤。京中袁家曾出一女袁姗姗,当初出嫁时身着新娘的红裙,裙腰垂下一条条半寸来宽的飘带,带端系着铃,可她行动时只要一点模糊的叮当声,像远山上宝塔上的风铃。此事当时太后也传闻了,赞誉她为闺秀中的典范。另有一点,本朝女子虽不裹脚,可男人还是崇尚小脚之人。女人身材高挑,脚却娇小,只是功德。只是偶然女人走路时步子迈得太大,会暴露脚来,这是千万不成的。”
谢安亦忙让爱墨给周嬷嬷赐了座,说道:“还望周嬷嬷见教。”
谢安敏忙谢过老太太,转头看了一眼中间坐着的谢放心,又如孔雀般傲岸地将头转了过来。
容妈妈见老太太欢畅,赶紧拣好听的说:“可不是吗?老太君你看看,这跟宫中出来的朱紫有甚么分歧?归正奴婢我是看不出。如何看如何像老太君年青的时候。”
谁知那周嬷嬷来了两日,竟是甚么都不教,那里有她当初设想的妖怪练习?每日她就坐在那边,听周嬷嬷话家常里短。当然,说的不是浅显人家的事,讲的是宫中嫔妃爱好,当今圣上脾气,各家王爷公主的环境。此中,说的最多的就是礼亲王萧啸寒。
“女人,你千万要记得,左掌又拳,这是吉拜。如果右手成掌,左手握拳,则为凶拜,只要吊丧时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