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将军。”亭外有小厮前来禀报。
反倒是萧啸寒,如有深意地看了阮秀一眼,却也没开口。
谢安亦本来想要推让一走了之的,安知阮秀这就坐下了,她如果硬要走反倒不好。无法,只能偷偷地瞪了萧啸寒一眼坐在阮秀边上。她见四周没人重视,倒也将石凳坐了个八分满。
这话刚说完,阮秀便是一副受宠若惊的神采,她朝萧啸寒福了一礼,柔声道:“多谢王爷,小女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主动走到宇文昊德左边,缓缓坐下。因从未与男人同席过,又因与萧啸寒身份相差差异,阮秀便只敢坐了个凳子边,大半个屁股还是悬在内里的。
“你就是浑家口中的谢家七姐儿?”这边,宇文昊德倒是才反应过来。
世人见礼亲王喝了一杯,怎敢光看着,忙将杯中之物送入口中。此次谢安亦喝完倒是忍不住皱了下眉,这酒与之前喝的不一样,感受更烈了,咽下去感受喉咙火辣辣的。
“本王听闻将军府宴请来宾,特地前来道贺,已经派人告诉过将军了,可将军这是……”萧啸酷寒冷地说道。
谢安亦无法地点了点头。
阮秀明显方才也听清了小厮的话,这会儿也急着要走,便福了一礼,回身就要随谢安亦出去。
“表哥,这位谢姐姐公然如表嫂所说,真真是个妙人儿,秀儿才与姐姐了解便一见仍旧,这才相约一同赏景。谁知走着走着,谢姐姐走累了,我们便误打误撞地到了这里……”阮秀的这番话说得有点意义,既奉告了宇文昊德谢安亦乃是孟玉婷和他的大仇人,她这是替孟玉婷接待呢,又奉告大师二人之所到这里,是因为谢安亦。
阮秀的话还没说完,谢安亦却忍不住站起家来,朝着萧啸寒又是一礼,道:“小女子乃渭城谢家三房嫡女,谢安亦。”她是实在看不下阮秀的惺惺作态了。
“谢家三房……”萧啸暑假装思考了一下,问道:“你父亲但是并州知府谢之礼?”
这声音虽小,一旁的谢安亦却听得逼真。这就难怪了,这亭子里的统统应当都是用来接待礼亲王的,却让她们两个误打误撞给享用了。
萧啸寒环顾了一下四周,走到方才谢安亦坐过的位置坐了下来,淡淡道了句:“平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