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表情不错。见内里固然有太阳,日头却不毒。想着你曾叮嘱我说要多走动,无益于出产,便带着翠绿去花圃里坐坐。不想却远远瞥见一个梳着妇人发髻的红衣女子,那身影看着眼熟。却不晓得是谁。我让翠绿去探听,她说是太太远方的亲戚,来小住的。又说这女子刚小产失了儿子。我想着我大着肚子让她见了不免会惹她悲伤,便要分开。她却叫住了我。那声音我听着更是熟谙,待她走近了我一看,恰是阮氏!”
“姐姐。你这是做甚么?”谢安亦赶紧反握住她,说道,“你我姐妹相称。不管你有甚么事,只如果我能帮的上忙的,我必然大力互助。”
谢安亦握了握孟玉婷的手,安抚她道:“姐姐你没有做错,那阮秀心术不正,将来必然会惹出事端。将军是男人,做大事的人,安晓得后宅中的弯弯绕绕,一时想不通也普通。”
“到底是如何回事?那日翠绿只是将事情大抵说了下,将军怎会……怎会走错院子?”谢安亦问道。
“你此次产子,宇文将军可曾来看过你?”谢安亦问道。
一说到这,孟玉婷像换了小我似的,脸上的荏弱之色全无,眉宇间竟也透着些许刚毅。她一把拉住谢安亦的手,目光果断地说:“王妃。你要帮我。”
谢安亦赶紧打断:“我前次见过一次宇文将军,他看起来对阮氏并无他意。”
“我当时太活力了,正要回身走,谁知肚子就疼了起来……幸亏小宝没事,不然就算下天国我也要拔了她的皮!”
孟玉婷平复了一下表情,接着说:“我见到阮氏心中就模糊感觉不当,又想到翠绿之前的话,心中仿佛晓得了答案却又不肯意信赖,刚要扭头走开她人就到了。她梳着妇人的发髻,上来就给我福了礼,叫我‘姐姐’,还说今后要跟我一起服侍将军。因为之前跟将军为了她的事就冷淡了很多,将军已经好久没有来我的院子住了。她……她却还摸着肚子说她能够也怀了将军的骨肉,如许我的孩子也有了玩伴……”
孟玉婷听她这么一问,不由怔住了。半晌,她摇了点头:“事发俄然,我这几日也多是在自怨自艾,翠绿劝过我好多次都没用。将军酒量很好,就算喝醉了也不至于能认错院子。除非他……”
孟玉婷没有说话,像是默许了。
谢安亦晓得她只是嘴硬,也不说甚么,只是持续问道:“我且问你,你可找人探听过,宇文将军这一个月来都是在她院子过夜的?”
孟玉婷回想这段的时候情感还是不稳定,声音听着有些颤抖,谢安亦正要安抚她,她却微微一笑,道:“没事,这几****想了很多次,也哭了很多次,已经没事了。”
此时孟玉婷已经不像谢安亦刚出去时那么没有精力了,她也发明事情有些不对劲。
“嗯,”孟玉婷点点头,“不过我没让他出去。倒不是因为我还在活力,而是产房男人本就不能进,太倒霉。”
“那宇文将军必定不晓得启事,觉得是你恼他。”
“都怪我,当初应当下定决计,哪怕将军恼我。也要将她送归去。我一时心软,却让她钻了这么大的空子……”
“姐姐,你快把翠绿叫出去,让她探听探听,我感觉这事情有些蹊跷。”
“我曾经几次跟将军说让她回府去住,可将军说阮女人继母不慈,对她到处刁难……”孟玉婷叹了口气,接着说,“将军说阮女人只想有个安宁的居住之所,并无他求,话里话外说我善妒,容不下人……”
“他如果偶然怎会连院子都走错?”孟玉婷辩驳道。
说到这,孟玉婷又冲动起来,她一只手紧紧攥着拳头,另一只手用力抓着谢安亦。谢安亦感觉有些疼,却也没说话,只是耐烦听她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