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换衣,我亲身去一趟,我就不信她敢不见我!”王氏站起家来,表示新月给她换衣。
可这股火憋在内心,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遭殃的就只要那些丫环们了,每人头顶一碗水。跪在院子正当中。中午的日头最大,已经有受不了中暑晕倒的了。王氏不但没让她归去,反倒让人用冷水将人泼醒,接着跪。
这时,有人提示她如果礼亲王府能说上一句话,能够太子那边就改口了呢,是以,她顿时派新月去了礼亲王府。
……
“王妃,该用午膳了。”爱砚轻声说道。
“死丫头,翅膀硬了!”王氏仿佛统统怨气都找到了宣泄口,将这统统都算到了谢安亦的头上,“要不是她,那孟家会窜改主张?孟家不改主张,我们天然不会安排这档子事,太子也不会看上我们敏儿。”
王氏被她吵得心更烦,道:“这个死丫头,跟她娘一样!都怪我当初心软,没弄死她,现在白白惹出这么多的事来。”
“奴婢没有见到王妃。”新月谨慎翼翼地答复道。
爱墨服侍谢安亦做好,道:“王妃,奴婢给你说件欢畅的事听听?”
话音刚落,谢安敏那方才变小的哭声又大了起来:“呜呜……这个狐媚子,凭甚么王爷对她那么好?由着她装病……呜呜……”
爱墨一面给她布菜,一面说道:“奴婢刚才听前院的小李子说,太子殿下被圣上罚了。”
谢安亦这两日过得很轻松,自畴前日萧啸寒帮她把新月拦了,她便放心在屋中做起来米虫来。她手背的烫伤不严峻,睡了一觉就好得差未几了。
“仿佛是前日之事不知如何传了出去,被与太子不交好的御史晓得了,参了他一本,说他不尊敬长辈,大闹礼亲王府,害礼亲王妃受伤,礼亲王病情减轻。皇上晓得后大怒,责令太子在太子府闭门思过,一个月都不能出府呢。”(未完待续。)
“禀王妃,王爷说他手上有事,本日不过来用膳了。”
的确,如果当初王氏没有多嘴说那些话,萧嬴也不会多想,更不会派人去查来龙去脉。固然说他对谢安敏的主动“投怀送抱”还是很高兴的,可却没有生出甚么不该有的动机,毕竟太子府不是普通人能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