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福说:“我是爱过你的,我现在也爱着你。”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女人A暴露了幸运的笑容,放松了戒心,脸上立即又添了两道痕子。罗斯福不忍卒睹地闭上了眼睛,“我爱你,也爱莎莎。你看过张爱玲的《红玫瑰与白玫瑰》没有?你们两个对我来讲,一个是红玫瑰,一个就是白玫瑰。”
秦漠说第二天要来看颜朗。
我看动手中的盒子说:“秦教员,这几个是?”
周越越说:“你别打岔,我初恋男朋友要头发长起来了的确就跟他一个模型刻出来似的。”
周越越沉默了一会儿,叹口气道:“你说那俩女的如何就那么贱呢,为了个鄙陋男值得吗?真替她俩的妈憋得慌,生她们还不如生两块叉烧。”
颜朗一向存眷着门外的意向,隔声结果并不太好的门外,文学青年罗斯福说:“我就只要一小我,你也爱我,你也爱我,你们都爱我,又不筹算放弃,如何办?看来只能合作上岗了……”
我想这实际也太不实际了,直追马尔克斯的《百年孤傲》,是魔幻普通的实际,真是魔幻实际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