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随云和花逐月相互看了看,忙点头齐声应道:“当然要一起去了!”
慕容复的惭愧被慕容博给骂走了,他指着原随云和花逐月冷声道:“爹爹,这两人是我慕容氏的大敌,绝对不能放走了他们。不然爹爹健在的动静定然瞒不住了。”
花逐月和原随云都是极其聪明之人,他们俩对视一眼,齐齐笑了,逐月道:“莫不是真被我说中了吧?”她又看向乔峰,“乔峰大哥,你亲生父母当真不幸,竟是被如许的疯子害了的。”
花逐月也跟着看了畴昔,“呀”了一声,忙扬声问道:“乔峰大哥,慕容博死了吗?”
乔峰摇了点头:“我打碎了他四肢的骨头,明日就带他上少林寺去。你们俩要和我一起去吗?”
乔峰那里肯让慕容博逃脱了,自是不管不顾地追了上去。
慕容博老奸大奸,虽被花逐月说中了大部分本相,神采也没甚么窜改,只是慕容复少年景名,身边并无父亲教诲,资质平常,不过被慕容夫人每天逼着习武,后又被家臣们们捧着,说来心性极差,感受慕容家光鲜的外套都被花逐月给戳破了,神采中带着尴尬和狠辣。
另一端慕容复被掷出数丈以外后,想起邓氏百川几人,脚步微顿,但半晌后不断反快地向前急奔而走。“他们本是我慕容家的家臣,本就该为我父子两人挡住仇敌的。没有了我父子两人”
慕容博老而弥坚,当发觉不对经之时,竟是一招斗转星移,将掌力拍至了花逐月的方向。他才待跃起企图先擒下花逐月,却见花逐月脚下若装了风火轮般以极精美的步法跃于半空当中骤停了半晌,避开了原随云这短长的一招。她将此都记在慕容博身上,盘算主张有机遇,定要折磨下慕容博。
原随云和花逐月倒是对这三人有些刮目相看了,逐月沉吟半晌道:“算啦,我们也不难堪你们了,只仿佛好生擦亮眼睛莫要再认错了仆人。似慕容家那模样一心想着光复灭亡了数百年的国度的疯子,只会在江湖中弄些诡计狡计,和朝堂半点无纠葛,更是不知民气所向,就是落草为寇都要让人笑掉大牙了,还复国呢?”
“慕容公子这话还真是好笑,老庄主既然现身,想必也是不筹算再藏匿下去了。”原随云淡然道,他直看向慕容博,“不知鄙人说得对否?”
原随云对着花逐月点了点头,也道:“我们就反面乔大侠相争了,慕容公子和邓百川几人就交与我和逐月吧。”
花逐月不过是用心胡说八道一番的,想搅乱慕容家父子的心神,绝对没推测竟被她说中了九成的本相。
花逐月也笑吟吟隧道:“慕容老庄主还是好好教诲下慕容公子吧,因为老庄主就不会说要留下我们的话呢。”
原随云和花逐月已经站在了一起,贰心知如果打下去,有了慕容博插手,他和逐月恐很难满身而退。他本身倒是无所谓,但是他不能答应逐月受伤。
乔峰冷哼了一声,摆了然不信赖慕容博的话,花逐月和原随云内心却都是一动,这个时候慕容博应当不会再扯谎,那么杀了乔峰师父的人和当年的带头大哥,应当是真的另有其人了。
慕容博负手看向原随云,邓百川几人先是惊诧,随即大喜,双目含泪跪下道:“老庄主,你当真没事?真是太好了……”
乔峰虽说为人粗暴,却不是笨人,在听花逐月那番话时目光就没分开过慕容父子俩,当即悲忿无处宣泄,只得仰天吼怒数声,“我亲生的爹娘无辜惨死,他们爱我至深,抛了我上绝壁。我的养父母三十年来心疼我如亲生孩儿普通,可也被你慕容博害死。可统统不过是你们慕容家白日做梦的原因,何其可悲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