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肉不肉麻?”
收伏魑国,这是父皇――或者该说是我的养父,一辈子也未曾达成的目标。他大略如何也想不到,我这个被他曾想斩草除根的孽种,竟只因养大了一只小狼崽子,便拿下了魑国。
“连柯,你跟从本王已有三年,本王还不晓得你有这等本领。”萧独将我的衣摆撩起,“你可有本事治陈年骨伤?”
待缝合结束,我试着动了脱手指,虽还难以曲折, 但起码表面看起来已然如常,以针刺指腹,业已有了知觉。
如此想来,我倒是阴差阳错,遂了本身当初的算盘。
我赞叹不已,这才信赖萧独说西域多神医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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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
那竟然,是萧澜。他没有死?
我心中一紧,萧独虽嘴上说他早就晓得,没有怨我的意义,可内心总归会有芥蒂,乌兰如何样也是他思念多年的生母。
我满觉得是这小子又害臊了,隔了一会,又见他拿了块木简出来,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斗大的四字――夫君想你。
“将军,忍一忍。”
当我用鹰眼看清他的模样的一刹,我不由愣住了。
萧独神采稍缓:“待本王打畴昔,你就去将你的师父找来。”
“你放心,朕不看着你,亦会命军医严守口风,毋需尴尬。”说罢,我传来军医,回身朝向车窗,将帘子掀了一条缝,取了鹰眼镜,赏识起窗外的塞外风景来。
想起翡炎予我的预言,更是感慨。萧独本该是颗祸星,冕国鼎祚本要因他而亡,没想预言竟未应验,反而恰好相反。
我心下一沉,微微颌首:“你倒是考虑得精密。现在霖国雄师尚横在火线,考虑这个,为时髦早。”
听得白厉收回痛苦的□□,我下认识回过甚去,一眼竟瞧见他裤子褪到膝间,暴露那私密之处殷红肿胀,明显饱受□□,他仓猝讳饰,我亦有些难堪,忙转过身,假何为么也没瞥见。
白厉看也不看,将佩剑仍到一边,神采却较着一红。
“那便好,”白厉松了口气,“臣还担忧,此事会是个祸害。但是,陛下筹算今后如何统治魑国?冕京间隔魑国非常悠远,怕是,陛下鞭长莫及,还得让魑王来替陛下分忧罢?”
“你是朕的护命将军,你如有个三长两短,朕当如何?”
硝烟漫天,疾风猎猎,冕国火红的旗幡像一簇簇烈焰烧遍了魑国的城道,如燎原之势,我心潮彭湃,抬头朝上望去。
军医是个模样独特的男人, 虽面孔非常年青,却已是一头白发, 我不晓得蛮国竟有如此精美绝伦的医术, 那军医在车上花了三四个时候,竟将我的断指接了归去。
“魑王生母的事,陛下觉得瞒得畴昔吗?”
见他面色绯红,似是发了烧,身子亦在颤栗,我不由有些担忧他是否还能上疆场:“白厉,你,如何?”
如此说着,我内心却也清清楚楚,要想长治久安,让萧独替我统治西域再合适不敷,可若如此,我与他当天各一方,该如何排解无休无止的思念?他会情愿么?我又当如何决定?
我忽地明白了,为何乌沙会对他霸王硬上弓。要想征服白厉这么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不使些倔强手腕,还真有些难办。
隔日凌晨,我亲身阅兵,以振军心,中午,便亲身带领白延之麾下五万西北边防军,与萧独一并出境。碍于身份,我未再乘坐他的战车,而是命白延之为我另寻了一架车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