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她好言好语的人眯眼了望了去，叉着腰，笑说，“海关行动也是迅猛，这一小会儿都上了货轮了。他们也在抓私运呢，白蜜斯，明天这下关江的月还是别赏了，伤害，乖乖地回家去吧。”
顾承璟靠在椅子上，怠倦地窝在了内里，彻夜的他看着随时都要因为棍骗而发怒，眼底积着翻涌的凶浪，大要上倒是禁止着，只要冷冷寒冰。
因为心虚，也因为没脸。
未几时，就有新的船只在夜色里靠近，一样也没有开汽灯，邻近的时候只用手电筒打了信号，船比他们乘的划子大些，靠近的时候涌了水浪，让白舒童在舱内扶着桌角边缓冲了下，才提着皮箧出来。
在等着他们呢。
他身上并没有船家应当感染的鱼腥味，很洁净。
“这鬼脾气，半夜半夜闹甚么，拖我这老骨头一起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