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眼睛看着外头雾蒙蒙的南京,不由得握紧了手臂,在木窗上,重重地垂了下。
童年拍拍她,“别闹了,行不可。说甚么不吉利的话,我们把童童带出来,过了今晚,你爱如何同我算账就如何算。”
童年捏了那张纸,沉闷地从桌子上抄了打火机,拨了砂轮,将字条扑灭了,放在烟灰缸里。
“他们不在风雅巷的洋房了,一早出门去了顾第宅,童童也随行。一个同我比较熟的丫头出来帮我传话递了条,这是她的答复。”
“不怕,为甚么不走?”
“她到底在他身边做甚么?”童年瞧着童心,“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朋友,没来由见着她被困而不救,你是介怀我给了她玉牌的事?才如许支支吾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