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辆豪车风驰电掣,敏捷驶向战国会所的方向。
“今晚我们可不是配角。”
“传闻你们东海的战国会所是一个妙地,乃至有传言说没去过战国就算白来了东海,我也一向对那边神驰已久。”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能进入唐山地产太子爷的圈子的人,天然都不是平常之辈,可这些名副实在的东海大少们面对孔傅杰都很客气,席间不竭敬酒,一口一个孔哥叫个不断。
唐嘉豪心头蓦地一跳,还将来得及说话已经有很多人开端呼应。
抬眼上望,是一个个窗柩高雅的房间,在各个楼层的走廊上能够看到很多曼妙婀娜的身影,身上都穿戴古典薄纱,半遮半露,走动间暴露乌黑的肌肤,惹人遐思无穷。
既然内里都破钞那么多工夫停止仿古,战国天然不会金玉其外败絮此中。
这栋‘红楼’内部也底子看不到任何当代化的气味,不晓得是因为甚么启事,内里已经入秋,红楼内却暖和如春,并且氛围里还满盈着芬芳的暗香,小楼正中心是一副巨型木雕,木雕上毫不讳饰的雕镂着一对对男男女女纵情欢乐的模样,伎俩高深,活矫捷现,看着就让人血脉泵张。
“你们这里有没有甚么花魁头牌之类的?都给我叫出来。”
孔傅杰远道而来,作为东道主,唐嘉豪天然得好好接待。
孔傅杰笑意深沉。
唯独唐嘉豪,皱着眉,眼神很有些凝重。
“傅杰,你远来是客,如何能让你破钞?”
唐嘉豪笑着听着,固然没有说话,但也没回绝。都是狼何必装羊,他和他那位宝贵金丝雀江彩娥甚么花腔没玩过?
“孔哥威武!”
把车停在内里,孔傅杰等人乘着战国会所内部的代步车,来到了东北方的一个院落前。
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走进院门,可见四周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装点,全部院落都丽堂皇。
有位公子哥笑着出声,明显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对,孔哥,今晚我们都听你的,是各玩各的,......还是大师伙一起嗨一次?”
孔傅杰开口了,他环顾一圈,大笑道:“各位,今晚给我好好干死那群表子!”
正所谓饱暖思**,在场这些大少们脸上都闪现起男人都懂的笑意。
很快就有接待职员走了过来,在这里事情,眼力是第一,上任第一件事就是得把东海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记在脑筋里。
“唐少、高少、今晚筹算如何玩玩?”
很明显,这里的买卖非常不错,每个楼层都能够看到很多男性的身影,他们在外界的身份不一,或者是商界巨鳄,或者是庙堂权贵,又或者江湖大枭,可到了这栋红楼内,他们都卸下来常日里的面具,规复了男人最本质的模样,脸上挂着无一例外的沉浸于美色的笑容,搂着经心遴选的美人进了一个个房间。
固然明晓得孔傅杰恐怕酒徒之意不在酒,但是这个时候统统人都已然同意,唐嘉豪也不好公开拆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已经闪现酒意的孔傅杰把酒杯一放,“各位都是嘉豪朋友,天然也就是我孔傅杰的朋友,感激各位如此美意接待,我们京都人讲究礼尚来往,如许,我看大师也喝的差未几了,接下来我请大师好好放松。”
“那还等甚么?”
孔傅杰大笑一声,迈步走了出来。
当晚,唐嘉豪喊来一大帮东海本土的公子哥在聚珍园摆了一大桌,给孔傅杰拂尘洗尘,场面昌大,给足了孔傅杰面子。
“孔哥,出色的还在内里。”一公子哥邪笑道。
很明显,这就是战国会所内‘闻名遐迩’的酒池肉林了。
孔傅杰抬了抬手:“嘉豪,你的情意我明白,但朋友之间也要有来有往,你再如许,我今后可就不敢再来东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