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踢到地上的平头痛叫了一声。
“找死是吧？”
可那黄毛色迷心窍不怕事儿，和中间的平头哥们儿互换了个眼神，两人一起悄无声气地跟上去了。
黄毛呼喊他一起，说要跟小mm嗨一嗨，两人刚过马路，被人劈面拦住了。
刻薄的手掌从黑暗里伸过来，落在她肩上，轻拍了一下：“是我。”
她把围裙脱下来，不要了，对老板娘说：“到十点了。”
是一个黄头发的男人，就临时称呼他为黄毛。
林禾苗还拿着他的手机，从速跟上去，给他照明：“菜市场前面的旅店。”
程及避开她的腰，把手放到她前面，没有搂实：“如何怕成如许？是不是我吓到你了？”
林禾苗踌躇纠结了一会儿，谨慎地问他：“你要不要出来坐一下？”
“哦。”
她仰着一张稚嫩的脸，没有完整长开，样貌还很青涩，就是眉宇间有几分与春秋不符的沧桑，有点固执地说：“有事才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