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没有想到许远征竟然还是要本身跟从他,内心就是一阵的冲突。今天下午许远征的话,倒是说动压服他了,但是,他承认的是事理和情势比人气,可不是承认许远征的为人。
“方才说了听我叮咛你就别再吭声。你这么反几次复哪是男人的作为!这是军令,没有筹议的余地。许次长是你的长官,你如果再像明天这么不逊,自有军令束缚你。”
这边是许远征此行的目标,图穷匕首见。
中间听着的凌言与凌寒都是一脸的不忍。
“那一晚,扬城有个老夫子喝多了酒,不记得您尊驾何人,只记得唱曲儿的小生了,偏生说要给你写本子,还托人问到我军部是那里来的角儿!”
“凌寒在年青一代的军官中算是佼佼者,但是跟你大哥当年比还是差远了。你大哥比你晓得韬略,深沉多……你大哥就算是内心不平气,不会像你如许不晓得藏锋收敛,不晓得哑忍。”许远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