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惶恐的是,为甚么我的心在他手上,我却还能活着,吓得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妈,妈,妈。”我连着喊了好几声。
“苏青柠,如果你不是苏家的,我想我必然会爱上你这个丫头。”
他对我阴冷一笑。
第四天,我的双手被他拿着烧烤炉烤着吃了,第五天他买来了五香粉,将我的统统内脏都挖了出来,在我面前,将内脏腌制在坛内,拿着筷子,喝着我的血液一点一点的咀嚼着。
第三天,他吃掉了我的另一只腿,当时我在盼望会不会有人来救我,活着杀了这个妖怪。
我仓猝看向本身的心口,被他锋利的指甲划出了一道口儿,我惶恐的昂首看向他。
第六天,他挖掉了我的两个胸,将我的上身躯干剁成了几块,拿着高压锅在我面前炖了起来,嘴里还在那问我他炖的香不香, 我整颗心已经麻痹了,晓得再如何祈求,都窜改不了本身的宿命了。
好小,这不是小孩子穿的吗,我都二十岁了了,那里穿的了,我正昂首筹算说我妈,却俄然发明一个题目。
随后他将我的头颅放在了菜板上,将我的双眼挖了出来,用电钻在我后脑勺打了个小洞,拿起一根吸管,双手捧起我的头颅,在允吸着我的脑浆。
“从速换衣服,明天你姑姑结婚。”
“你就一个姑姑啊,还哪个姑姑。从速把衣服换了。”我妈丢给我一件粉红色的连衣裙。
半夜十二点的钟声鲜明响起,我躺在手术台上,面前一片乌黑,咯哒咯哒下楼的脚步声传了过来,传来一阵阴风,紧接着,地下室的蜡烛全都亮了起来。
我竟然还活着,我有些狂喜的看着我妈,从速伸手搂住了她。
他伸手撕下那层皱成一团的面皮,暴露一张与之前分歧而又姣美的脸。
“臭丫头,你干啥呢?莫非烧胡涂了?”
“忘了奉告你,我的真名叫千面。”他伸手重抚着我惨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