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在识海中存想了半晌,动念间从丹田中抽出一丝真元,往绛宫灌去。那真元在绛宫中一滚,立即分化出火行灵气,并辅以木行灵气,两股灵气在绛宫中相互追逐了半晌,随即扭缠在一起。而真元中残存的其他三类灵气则主动缩回丹田,归附于高歌体内那新近成型的五行真元,与湮之灵气等四种微量灵气分占丹田一角。
“轻易,轻易!”一个羽士接嘴道:“要么说这梅花灯是好东西呢,竟然能够化水为酒。只要在这杯子里注入死水,然后放出一道火系神通煅烧,不到半晌便能烧出一杯佳酿来!至于酒的味道就完整取决于火候的掌控,谁的火术节制得更好,酒便越醇香。当然,这酒好不好,也得看小我口味。”
高歌坐下不久,廉湘便用神通将一杯香喷喷的梅花酒递给他。“尝尝,看看味道如何。”
天赋的学习体例就该如许随性萧洒。以是当高歌本身闷在屋中苦心研讨时,他不但不觉得高歌做法不当,反而深觉得是。今晚,他也是要借着游戏来给高歌传授一些火行术法。
廉湘说着话,又递给高歌一杯酒:“你尝尝这杯,看看与刚才那杯比拟的味道如何。”
这等抽取、分化灵气之法乃是道门独占的手腕,用以节俭不需求的法力华侈。
高歌不明就里,望向廉湘。那方才说话的圆脸羽士立即解释道:“我们跟廉头领打赌,看谁烧的酒最香。凡是赢过廉头领的道友都能获得十块灵石,方才高道兄金口玉言,指出贫道的酒更香一些,以是算是贫道赢了。”
紧跟着,那道火、木双行灵气被绛宫中庞大的力道一压,开端熔融,然后刹时重新链接,构成了奇特的构型,再然后跟着高歌的一扬手冲出了绛宫,化成一道完整并且内敛的火焰神通。全部过程不敷百分之一息的工夫。
廉湘立起家子来,在高歌耳边轻语了几句,将三道分歧的火诀传授给了他。
廉湘伸手聘请高歌坐在身边。
跟着高歌走进屋来,大大小小的羽士们全都起家施礼。一来幽兰谷的羽士根基没甚么架子;二来颠末将近一个月的察看,就是傻子也看出来高歌与廉湘的干系形同莫逆,又有谁不想凑趣高歌呢。
“这么轻易?”高歌看了一眼廉湘,猜到他的企图。“既然大师这么欢畅,我也跟大师玩玩,并且加点添头,让小童当讯断,如有能比我的酒烧得好的道友我也赔给他们十块灵石,大师意下如何?”
高歌劈面前的梅花灯感兴趣。“师伯,这酒公然醇香,与面前的梅花灯想必大有干系吧。”
廉湘对劲地大笑了两声。“你这两天在屋里闷着不出来,贫道闲得慌,就往别的处所走了一遭,碰到几个老朋友,顺手借了这个梅花灯返来。你说的没错,这醇香的美酒就是靠着梅花灯与合适的火候才气烧出来的。我们这会子玩的游戏就是看谁烧酒烧得好呢。”
这神通开初非常微小,并不显山露水,直到打仗到梅花灯上的酒杯后才俄然蹦跳起来,成为了一团烈焰。
高歌这几日一向在贯穿宋岚桔传授给本身的那道神通,对于道门术法的气势和道理有了几分体味。但是道门神通成千上万,难以尽数,能达到某一个结果的近似神通从数十到数千不等;就是一样的一道神通也有分歧的流派与伎俩,各有千秋。仅凭一道神通来揣摩全部神通体系无疑是管中窥豹,可贵全貌。
高歌晓得廉湘所谓的‘借了梅花灯’,必定是又上那里抢了某个神位者或者妖王的东西。想起廉湘在内里的做派,高歌实在有些模糊的难以认同。不过现在高歌也来了兴趣,懒得去细想,因而接过酒来又抿了一口,立即眉头伸展。“这一杯仿佛比刚才那一杯还要醇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