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九尺男儿双膝跪地,背对着老者,后背挺得笔挺,点头垂眸,谙练地将衣服解开,暴露伤痕累累的脊背,“请您惩罚。”
想必是那江老爷子又交代给少爷甚么极其残暴但却没法回绝的要求吧……
江沉眼望着窗外,轻哼了一个“嗯”。
一名老者坐在轮椅上,背对着书房入口,手随便搭在扶手上,曲起手指,一下一下小扣着。
江沉哈腰鞠躬,“外公,我来了。”
绿灯重新亮起。
钟山持续说道:“少爷,偶然候我看夏蜜斯,感觉就仿佛在看曾经的您一样。”
“回公司。”
有烟头的烫伤,有电烙铁的灼伤,有皮鞭的笞伤,另有尖刀的剜伤……
钟山早早等在了车中间,见他出来了,便仓猝拉开后座车门。江沉对他点头称谢,径直坐进了车后座。
“好。”
这个神采钟山记得很清楚,少爷小时候落空了那只小白鼠,也是如此般痛苦不堪……
“啪”!
江沉心下一凛,身材里的血液仿佛刹时被冰封了普通,连动员手指都变得冰冷。
老者悄悄蓄了力,抬起右手,重重拍在了轮椅扶手上,“那你为甚么要骗我?!”
江沉仓猝低头,“我对外公没有定见或是不满。”
新伤盖旧伤,一道道班驳的疤痕丑恶不堪,触目惊心。
钟山收起乱飞的思路,试图给江沉转移重视力,“少爷,新公司比来势头恰好,业内口碑急剧上升,这跟夏蜜斯的尽力和支出是分不开的。”
车子一起向郊野大厦驶去,红绿灯跳转,红色映入视线,钟山吃紧踩住了刹车。
“少爷,我们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