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快的节拍,轻松的曲调,带着一点点的挑逗,一丝丝的引诱。
她倏然仰起脸,荣景年恰好低头看她,两人四目相对,目光像是胶着住了。
这个男人,明显是来泡吧的,却还顶着如许一副冷酷禁欲的脸,看着真是有点碍眼呢,让人忍不住想扯开他冷酷的面具,逼着他暴露痴狂失态的神态来。
白露自幼爱好跳舞,喜好这类跟着节拍开释自我的感受,但是明天,她才明白到了跳舞的另一层意义。
直到今晚,当她跟荣景年共舞时,才认识到,本来男女之间确切存在着这类奇妙的磁场,或者叫做荷尔蒙的相互吸引,它看不见摸不着,却不知不觉的把人卷进旋涡。
白露垂眸,看着男人持杯的手。
她的身材滚烫起来,不但是因为跳舞和酒精,更因为他眼中燃起的热度,唤醒了她身为女性的本能,那种被同性倾慕和寻求的纯粹的高兴,让她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和婉的发丝在脑后飘洒飞扬,不时的暴露一片乌黑光亮的美背。
荣景年低垂着眼眸,漫不经心的闲逛玻璃杯,金黄色的酒液跟冰块融会,披收回醉人的酒香。
“可不是么?”
白露浅笑着伸脱手,悄悄地覆上荣景年的手背:“我们去跳舞吧?”
感遭到女孩柔嫩温热的娇躯,听着她软糯娇媚的声音,荣景年的身材更炎热了,心跳也有些失控。
目光顺动手指往上挪动,卷起的衬衫袖子,暴露一截小麦色的小臂,衬衫下模糊透出肌肉的表面,健壮却不夸大。
白露想到都城圈子里对荣景年的评价,刺眼的家世,出众的表面,从小到多数是出类拔萃,从美国斯坦福大学毕业,返国创建本身的投资公司,年纪悄悄就身价百亿,在新一代的权贵当中,荣景年是数得上号的风云人物,一举一动都备受存眷。
荣景年瞥了她一眼,仿佛带着一丝责备,白露无辜的眨眨眼,仰起小脸望着他。
Cindy忍着笑意,美意的推波助澜,说道:“哎呀,老板喝醉了,费事先生扶老板到二楼歇息一下吧。”
白露不感到不测,像男人如许出身繁华、又常常有商务应酬的胜利男士,对跳舞这门技术天然不会陌生。
两人尬聊了几句,就冷场了。
白露想到那次在Miyake,这个男人坐在劈面,却连看都不看本身一眼,到处透出高人一等的傲慢,只对梁诗蓝如许的王谢闺秀和顺相待。
换在平时,白露是不敢也不想招惹如许的男人的,但今晚,或许她多喝了几杯,酒壮怂人胆,又或许是夜色太美灯光太含混,让人巴望做出一些特别的行动。
白露抿嘴轻笑,对Cindy叮咛道:“荣先生是我朋友。你去忙吧,这边我来号召。”
可惜她今晚穿的不是专门的舞鞋,新买的鞋磨得她脚疼,但是又不想停下来。跳了三个曲子后,荣景年发觉到她的不适,停下了脚步。
她垂垂地健忘了音乐,也听不到周遭的喧闹,舞台上仿佛只要他和她两人。
她完整放松了本身,经心全意的信赖,跟从他的法度,跟着他扭转进退,不知怠倦……
白露把酒杯放在荣景年的面前,暴露一个娇媚的笑容:“甚么风把荣少吹来啦?”
黑人DJ心领神会,切换到Salsa舞曲。
衬衣领口的扣子扣得严严实实,显得松散而禁欲,漂亮清贵的脸庞看不清神采,冷酷的目光总给人高高在上的疏离感,时候提示你跟他在社会阶层上的差异。
白露仿佛有些不堪酒力,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慵懒有力的缠挂在他强健的臂膀上。
荣景年一贯沉默寡言,白露固然能说会道,但面对这么一张扑克脸,也没甚么阐扬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