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模样……过些天我前去看望,二表哥有话要传达?”
或许她话里有话,实在太较着,霍家兄弟同时惊问:“殿下得了甚么动静?”
纸包不住火,她只好承认一半,推托一半:“一来心忧爹爹病情,二来定王已动手实务,孩儿也想效仿一番。二表哥出主张,大表哥卖力运作,表姨父闲来指导,世人同心合力,不失为善举。”
霍锐承见状大笑:“你咋又招猫逗狗了?”
她没法凭上世的落井下石拆散一桩婚,迟疑道:“话又说返来,当真留下表姐一人在京?她的未婚夫……可靠吗?”
她信得过李太医,李太医敢把天家兄妹更调身份之事奉告元礼,她临时信赖此人一回。
霍睿言大略猜出,他幼年老成、霁月光风的形象已裂了,难堪一笑,哈腰将猫抱在怀中,顺手挠了挠猫下巴。
“我……我没有!”霍睿言宽裕否定。
“她身子娇弱,风寒久久未愈。”
呸呸呸!想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