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以一句“你想得美”结束了这场通话。
“有”字被生生卡在喉咙那边,跑不出来。
南珈想得头晕,不知想了多久才酝酿出睡意,第二天一早还是临床的晚晚摇她醒来,去到操场站队,她都感觉面前的气象满是飘浮在空中,没有一点实在感。
“不消啦。”南珈笑了笑。
但是大神呢,她承诺了大神要见面的。
南珈:“......”
她竟然都记得那么清楚。
“以眠,军训结束后就是社团招新,你们筹算报哪个社团呀?”傅辞边喝顾乐希倒的饮料边问, “要不来我们篮球社,我但是我们社的流川枫学长, 专门珍惜学妹的。”
“会。”南珈像被神灵牵引一样立马答复。
宿舍关灯后,南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看了几次手机,也不晓得要看甚么,摁亮屏幕,解锁,然后又关上,反几次复好几次。
南珈便愣了一愣,怪不得看电影的时候姜御丞会说那些话,并且到电影结束姜御丞都没呈现,还是肖燃调集行列让带回的。
一整天产生的事情就跟堆积的潮流一样,一阵一阵把她拍到岸边,又将她带归去。
南珈求生欲强, 听了他的话十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