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她面前耍小聪明,倒是个明白人。
“公主得了太子盛宠,却仍能保持不骄不躁谦恭有礼,想必骨子里倒也是纯善的孩子……”妍宛谨慎地看了眼皇后,有些欲言又止。
皇后端起一旁的玉镶金茶杯轻抿一口,方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可本宫倒想听听你的解释。”
如果她一副对劲洋洋不知改过的模样,皇后自也是赏她珠翠碧玺手钏,但是与前面分歧的是,这手钏中的珠子皆是放进了不易发觉的□□,人如果长时候佩带,时候一久身子便会被这□□掏空,太医诊断也只会感觉是她身子体弱,便是任谁都瞧不出非常。
皇后想起冯钰微蹙了下眉间,心中也并不看好她阿谁没法无天的儿媳,可谁叫自个儿子需求陵阳候的助力。
“这倒是怪不得你,起来吧。”
“本宫想听你的定见。”
“妍宛,把本宫那串绿松石手钏拿来。”皇后轻声叮咛一旁的凤栖宫掌事大姑姑妍宛。
“这些也都是本宫所想的。”皇后灵敏的发觉出她的非常,“妍宛,你有想说的直言便可。”
“这倒是怪不得你,起来吧。”
妍好像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来本日一见皇后倒是真当看重这和安公主,竟将如此重担赐与她。
“何罪?你倒是说来给本宫听听。”
“魅惑太子。”夏西琼老诚恳实地说道。
夏西琼起家又跪了下来,“西琼自知有罪,便是皇后娘娘不传唤,西琼本日也定当来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