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西琼温婉一笑,“姑姑不必多谢,今后怕是我要叨扰姑姑多日了。本日姑姑前来怕是累了,且先在偏殿住下,明日再教习吧。”
有了比较后,这甜腻的燕窝羹底子没法下口。
只是既然冯钰说她有冤,那便要在这儿处理了,不然以她的性子归去与她父王抱怨哭闹一番,便是平白与阳陵候生出了嫌隙。
冯钰早就期盼着这一天,擦了一层又一层却还感觉不敷,内心尽是悔怨,如果明天早些安息就好,眼下也不会青一块得了。
夏西琼眼眸中的迷惑更深,微微侧头看了眼冯钰倒是按捺住心头的疑问,又将头垂了下去。
皇后瞥了一眼跪在一旁急不成耐的冯钰,眼眸闪过几分嫌弃来,真当是阳陵候教的好女儿。
冯钰虽心中有些可惜,但是一想到接下来会产生的事情便也顾不得落寞。
不过总归太子还是要给她三分薄面的,她毕竟是皇上亲封的太子妃。
李承祈跟在身后听着冯钰这话也是一下沉了脸,他晓得冯钰性子娇纵,竟没想到她竟然敢在母前面前出言不逊,乃至还想将南珠的罪恶甩到夏西琼身上。
纵使夏西琼怎般不对,现在她的话确切是真的。
冯钰再次将白玉勺子递来的时候,李承祈轻抬了动手,“不必了,早些时候措置政务的时候已用过夜宵,太子妃的情意孤记在内心便可。”
忙完政务,李承祈风俗性地走向栖霞宫的方向,遥遥地都看到了宫殿的影子,倒是硬生生地想起本身的本分。
若不是冯钰多主要暗害本身性命,本身也断不会施了计让她到处尴尬,平白受了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