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洛河回身的时候,易休也动了动。易休悄悄抬起了头,看向洛河的背影。洛河留给他的,老是背影。
本来抱着易休腰部的手在慌乱中下移托住他的臀部,制止他掉下去。而易休也非常共同地抬腿夹住洛河的腰,抱抱熊似的挂在洛河身上。
洛河感觉本身现在最该做的是保持沉默,最好疏忽易休的存在,不进不退。
“啧……你再不放松,我就放手了。”
“我喜好你。”
空旷的洞室温馨得不像话,但两人谁也不肯突破现在的安好。
“我不爱你。”
易休红着眼睛,起伏的胸膛大要他现在情感还是冲动。他跪坐床上,看着被锁住的洛河,沉默了半晌。最后他有力地低头,动了脱手指。
现在易休却表示,“我不爱你。”
而洛河也在第一时候搂住乖顺地待在他怀里的人。洛河闭上眼睛,轻抚着易休的背脊,仿佛要给他统统的安抚。
“过来。”
不“爱”的话,那就喜好吧。易休自以为找到了最完美的处理计划。
幸亏洛河身材固然衰弱,承担一个易休却也不算吃力。放在易休臀上的爪子往上托了托,洛河感受易休仿佛瘦了些。前段时候一向尽力给易休增重,就这么两日便打回本相了。不过也不奇特,这两日洛河就没见过易休好好吃过东西,易休恐怕连辟谷丹都没用过吧?
抹完药,忍完痛,易休悄悄呼出一口气。然后昂首寻觅洛河的身影――洛河应当已经去沐浴间了吧?
洛河试着将易休推开一些,黑着脸问。
那一吻,展转深切着,的确和顺得不成思议。易休睁大眼睛看着洛河,本能地回应着,也不满足地讨取着。
“我喜好你。”
洛河无法,重新将易休托起,抱着易休走进浴缸里。
水在变凉,水里的人却涓滴没有窜改。因为或人非常固执不肯窜改,不肯罢休,堪比人间最坚固的石头。
易休的手紧了又紧,一点都不肯放松。
“洛河……”
易休强撑着展开眼睛,弥补道。
不知是执念太深,还是易休本就如此……如此一根筋。认定了一小我,便就是这小我,一门心机毫无保存地扑上去,仿佛粉身碎骨也在所不吝。紧紧抓住这份豪情不肯罢休,即便伤痕累累,即便痛苦早已超越曾经获得过的幸运。
谁知易休的手不松反紧,身材也往洛河怀里挤了挤,似真怕洛河的手松开了。
但是现在洛河既不能嗤笑也不能回绝,因为易休不是路人甲不是朋友乙。易休如果“鬼迷心窍”,那他明显就是易休内心的那只鬼。而洛河本身也并不能做到说不爱就不爱,他对易休也底子没法绝情到底。
洛河正在为易休洗濯身材,闻声他的声音低低应了一句。
易休被洛河这么一拍,脸都红到脖子上了,身材也僵了僵。
易休愣了一下,拿起药瓶,抿了抿嘴。易休想开口说点甚么,却始终没有出声。
“我也喜好你。”
易休眼中的光黯了黯,有些不幸的模样。面上有一丝游移,带着这丝游移,他谨慎翼翼地低头,吻了一下洛河的嘴唇。很轻很长久的一个吻,像摸索,像奉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