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出声,竟是回绝。熟谙的沙哑乃至有点刺耳,还带着少见的哭腔。
这下洛河玩不下去了,从床头取了雪莲膏,想帮易休上药。
那窗口天然也看不出一个洞来,人也不会平空就呈现了。洛河心中沉闷,回身走到床边,低身从床底取出了一罐酒。
洛河哪能如他的愿?以饿狼扑食之势猛扑上去,抱着他又亲又摸,直把他挑逗得身材发软,没法挣开。
洛河一听,晓得易休曲解了。有些烦躁地重新把易休按在身下,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是不是听信外边儿传言,觉得我跟别人双、修了?”
烛光温馨地挥洒昏黄的微光,给全部房间镀上淡金。
“啊……”
易休渐渐将脸埋在枕中,没吭声,耳朵却红得滴血。洛河凑上去咬了一下,哈哈笑着,有些欠扁。却没再持续闹易休,指尖用水系灵力化出净水,又以火系灵力略微加热,配着雪莲膏帮易休完整洗濯一遍。最后又敷上一层雪莲膏,包管易休睡一晚伤口就好了。
江琴子敲着门。
不由自主地轻叹,身材轻颤着没法自已。
闻声江琴子拜别,洛河才转头。却见易休正拿床单裹着身子,筹办分开。
“来啊……”
偶然候真的甘愿,从未遇见过他。便不会比现在痛苦,也不会比现在绝望。
易休扯着床单,冷哼,“留给……你那些客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