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令易休翻了身,此次上药,易休乖乖没动了。
面具早被取下,只剩下松松垮垮半覆面庞的黑布。易休欲开口喝止,半露的唇瓣却被洛河含住。唇舌霸道地侵入,风卷残云般扫过他的口腔,直击最敏感之处。
怒意莫名地被激起――易休有甚么好哭的?莫非没爽到吗?内里那么多人列队等着他临幸,他碰都没碰过,易休还委曲了不成?而本身竟然还会心疼。
洛河愣了愣,没想到易休反应会如此狠恶。看着易休近乎崩溃的模样,没忍心持续逼迫。
本想跟之前一样毒舌几句,想了想今时分歧昔日,还是作罢。免得又刺激都易休敏感的神经。
心脏被猛地攥紧,比拟易休那一剑穿心之痛,现在痛感竟是有增无减。
洛河心道师父来的不是时候,大声回了句,“已经睡下了!明日再就西席父!”
偶然候真的甘愿,从未遇见过他。便不会比现在痛苦,也不会比现在绝望。
一罐酒下肚,浑身都舒爽,真是欢愉似神仙。可惜洛河体质特别,脑筋是越喝越复苏的。只是身材有些不好节制,这不,一不谨慎灵力就欢畅地环绕身周开端跳舞了。四周八方熙熙攘攘的五颜六色的灵子也来凑热烈。
烛光温馨地挥洒昏黄的微光,给全部房间镀上淡金。
闻声江琴子拜别,洛河才转头。却见易休正拿床单裹着身子,筹办分开。
易休不说话,也不看洛河,负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