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轻响,像一个幻觉。
沉重的吱呀声响起,琴箫派大门开了。门上、柱子上、走廊上……大红的喜字真是刺目。
“古琴街以外,那边不是什邡繁华之地?要送他去哪儿?来得及么?”
这动静还是三天前传出来的。动静一出,洛河的一众粉丝心都碎了一地了。三天来另有很多人企图搞粉碎禁止婚礼,无疑都被上清的人给措置了。
易休看动手中的碎片,破裂的镜面分裂出一双绝望的双眼。喉咙里堵着一声嘶吼,却甚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他只能伸开嘴,像停顿无助的鱼,无声抽泣。
每把稳魔又起了,他便本能地握紧镜子,以手心感受镜身每个细节。
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余下三个保卫,于惊骇当中被洞穿胸膛,死得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