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秉璋也考虑过他和宫予生的干系要如何和登登说,却没想到,他已经被登登归入了家庭的角色。
萧秉璋聊完了电话,持续玩游戏,登登坐在地上玩玩具,过了会儿从地上爬起来,跑到萧秉璋身边:“哥哥,你喝水吗?”
宫予生说:“现在忏悔可没有效了,承诺了登登做他妈妈,就必然要做到。”
宫予生愣了一下,随即转头看畴昔,萧秉璋把登登抱起来,扛在了肩头,仿佛对这个称呼并没有如何在乎。
因为一己私欲,登登变成了宫予生的母亲逼迫他仳离的东西,又因为讨厌母亲的所作所为,宫予生对登登避而远之,三岁的孩子,何其无辜,却背负着如此沉重的压力。
萧秉璋说:“对啊。”
“爸爸!”
萧秉璋从最后有些惊奇到觉得是登登的童言无忌,再到厥后,看到小家伙等候又清澈的目光,内心俄然有些难过。
老同窗:“……”
早晨睡前的电话,是以报歉开端的,萧秉璋归去想了会儿,还是感觉有些不太安妥,虽说是个称呼罢了,对于登登来讲,意义却不小,现在太草率了些,他担忧今后会对登登形成伤害。
清脆的童音打断了宫予生的思路。
“崽崽,水是你倒的吗?”
“……”
这娃也八成是小公主的,接梗接的这么快,除了亲生的找不出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