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凌长出一口气,点点头,说:“败了,统统都如喜雨儿猜想的毫厘不差,奸宦矫诏,蒙骗张奂将军领军,大将军无从动手,将士分离,返来的路上传闻大将军也被逼他杀了,孩儿受大将军之托照顾其家小。”妻儿长幼逃了就好,逃的远远的,没有了后顾之忧,能够罢休施为。
涂霖这边则从速同母亲批示仆人清算金饰,铜钱大部分都让爷爷带走了,所剩未几,另有一些金银铜器,这是逃命,除了贵重的一概不要了,趁着四门还未封闭从速出城回南阳,逃离洛阳这个是非窝才是关头。
涂凌快马回家,见到门庭萧瑟,连个仆人都没有了,走进后宅,进得中堂见老父一人趟在躺椅上闭目养神,中间老仆服侍着,便张嘴问道:“爹,这是如何了,家中人都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