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
薄靳言戴上手套,将柜子、抽屉一个个翻开,然后又关上,说:“柯浅那样敏感又详确的脾气,幼年丧父丧母,刚考上大学又落空祖父……他必然会把某样东西,保存得很好,珍而重之。但是我们在他的租住小屋里,没有发明那样东西。在这里,也没有找到。”
“相册。”
薄靳言俄然问:“那他前次返来,是甚么时候?”
“大姐,小柯的爷爷是甚么时候过世的啊?”简瑶问。
正等候的时候,安岩来了电话。
此次比较轻易就找到了。是在老城的一间老屋子里。青瓦灰墙,两间平房。门口上了把大铜锁。
莫非说,不是爱人,而是……
简瑶一愣。
薄靳言微微含笑,看了眼变得越来越滑头的刑警老婆一眼。
大姐奇特地看他一眼:“你这问的是甚么话?莫非我还会看错?那天他还在我家吃了晚餐呢。我看着长大的孩子……”
薄靳言微微一笑说:“那是那人想要带在身边的东西,抑或是……他想要粉饰的东西。这就是他俄然返来这一趟的启事。”
“查出来了。给柯浅打那笔钱的,是个外洋账户,美国的。账户名叫K.A。”
教员叹了口气答:“姐姐命好,他们有个亲戚,没有后代,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收养了她。但大抵是怕两个都收养,承担太重吧,也怕两个孩子在一起,反而养不亲。以是弟弟还是留在爷爷身边。厥后仿佛就把柯爱带去美国了。”
他们又去了第二个地点:柯浅爷爷的家,也在本县。遵循柯浅在大学里登记的家庭干系,只要一个爷爷。住址填的也是爷爷家。
不消说,这也必定是柯浅的手笔。
唯有小区劈面的湖,碧波泛动,清澈还是。
“是甚么?”简瑶问。
柯浅爷爷家,用家徒四壁来描述,一点不为过。两间屋子里,除了床、桌子、柜子,就没有甚么东西。但是却保持得很整齐。那些家具都是老式的,另有人在墙上手绘了一些中国风竹叶花草图案,细心一看,全部家立即变得不俗起来。
大姐一看钱脸红了,挥手说不要。简瑶对峙给她,她推让了几次,到底还是收下了。简瑶趁机问:“大姐,我们都到这儿了,能出来柯浅家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