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有别的亲戚吗?”简瑶问。
教员叹了口气答:“姐姐命好,他们有个亲戚,没有后代,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收养了她。但大抵是怕两个都收养,承担太重吧,也怕两个孩子在一起,反而养不亲。以是弟弟还是留在爷爷身边。厥后仿佛就把柯爱带去美国了。”
“大姐,小柯的爷爷是甚么时候过世的啊?”简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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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小区劈面的湖,碧波泛动,清澈还是。
简瑶怔住。
大姐叹了口气说:“有四五年了吧,小柯刚考上大学那会儿。”
简瑶一怔。
小湖中间,另有大片湿地,绿意盈盈,倒是被很好的庇护了起来。
莫非说,不是爱人,而是……
“不必猜疑。”薄靳言说,“我想我们已经靠近答案了。你没发明,这个屋子里,少了一样东西吗?”
亲人。
薄靳言俄然问:“那他前次返来,是甚么时候?”
薄靳言拿着照片,沉默地谛视着。简瑶公然在最后一排,找到了柯浅。看着边幅几近难以辩白的两个孩子,她的内心俄然有点莫名的难过。她问:“那厥后呢?姐姐柯爱去了那里?”
“是甚么?”简瑶问。
薄靳言戴上手套,将柜子、抽屉一个个翻开,然后又关上,说:“柯浅那样敏感又详确的脾气,幼年丧父丧母,刚考上大学又落空祖父……他必然会把某样东西,保存得很好,珍而重之。但是我们在他的租住小屋里,没有发明那样东西。在这里,也没有找到。”
简瑶笑着插出去:“大姐,是如许,我们也晓得柯浅在这里多得您照顾,这是二百块钱,也是我们作为朋友的一点情意。”
“相册。”
荷花池小学,是四周最好的一所小学。薄靳言和简瑶赶到时,恰是下午。
大姐见他俩生得一表人才,倒也不思疑,说:“哦,本来是小柯的朋友啊。他比来没返来啊。”
“查出来了。给柯浅打那笔钱的,是个外洋账户,美国的。账户名叫K.A。”
一个月前。
中间的教员却戴上老花镜,笑着说:“你认错了,阿谁不是柯浅,是柯爱。柯爱是姐姐,女孩站在第一排。柯浅是弟弟,站在最后一排。他们呀,是一对双胞胎,长得特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