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间精美温馨的一居室。素净、洁净。书架上一排的书，除了化学专业，另有些观光的书，以及一些天下名著和诗集。薄靳言拿下来一本，翻了一下，是毛姆的《面纱》。内里做了很多讲明，笔迹与柯浅完整分歧，更加清秀有力。他翻到最后一页，柯爱在那儿写了一段话：“人生的代价，不该以是非计算，也不该以财产、职位、妍媸等等。灵魂的清楚与充分，才是统统欢愉的源泉。做一个会爱、能爱、博爱的人。愿我生射中的每一分钟，都活得成心义。”册页有些发黄，看起来起码有几年时候了。
“方青，我们去和她聊聊。”薄靳言说。
炽亮的灯光，照在头顶。偌大的审判室里，只要柯爱一人独坐着，灯光仿佛也变得有些恍忽。
那是一条发自未知号码的短信：
柯爱踌躇了一下，又昂首看着他们，过了半晌，仿佛又下定决计，从口袋里拿脱手机，递到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