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如许一个笑话,都是她的恶梦。
他们风俗都是先算账。
这才几年。
一扯胸就暴露来了,没戴胸罩,起码36d,圆滚滚的半球,一下把铁蛋给“惊吓”出去了。
她的裙子皱皱巴巴,盘的头发,两鬓落下细细碎碎的头发,混乱而稚气。
“如何报仇?”冯哥问他,“那女的坏了孕,王鹏最多也就扇她几巴掌,还能如何样,并且看那女人的模样,底子是个不怕挨打的。”
天蒙蒙亮的时候,泥蛋他们下了火车,王鹏去火车站接的人。
汪晴的手扶在肚子上,笑着说,“我听王鹏说,他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先做饭,你姐不上班,在家都不做饭。他不止要上班,回家做饭,还要做家务。你姐,油瓶子倒了都不会扶一把。有些男人,娶错老婆也是糟蹋了。”
铁蛋和冯哥站在门口,相互看了一眼,往外走了。
铁蛋追着王鹏告状,“就在这边夜市的西市,一帮女的围着初静打,你晓得初静身材不可,那里会打人。她给初依打了电话,初依20分钟跑畴昔,人已经被打昏倒了,当时衣服都快被扒光了……现在还没醒。这叫汪晴的女人,硬说肚子疼,说初依打她,害的初依被关在拘留所,我们把东关北关的兄弟都找返来,也没把人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