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湛说着,径直走进那座大殿。
在方寸的设法里,火桑宗,以火桑为名,可为何没有火桑?
陈宝趁机一溜烟跑到青袍修士身边,道:“刘师叔,此人定是其他宗门派来的特工,竟然敢冒充宝宝的姐夫,实在该打……”
等刘湛出来后,他便问道:“就这么简朴?宗主不再多问问?”
老道笑了笑,便闭起双眸,不再言语。
飞了数座山头,两人终究在一处大殿前降落。
老者点点头,道:“你可知这片火桑叶另有妙处?”
“不悔怨!”
方寸闻言,不由愣了愣,末端轻咳道:“此物可换仙兵否?”
倒是那少女给方寸解释起来,“我偶有听师祖说过一次,说是这火桑祖树乃是火桑洲的真正命脉地点,一旦祖树现出真身,那便是火桑洲本体遭遭到重创,影响到了祖树。是以才会说祖树现出真身之时,便是火桑洲大灾劫来临之刻。”
刘湛发笑道:“宗门最后一次给出祖叶红桑,据记录,仿佛是一千多年前。而现在,流落在外的祖叶红桑,撤除这片,另有三片。我们又如何有精力去管这些祖叶终究落到谁手上?”
传说中,那株火桑祖树,但是遮天蔽日般的庞大存在。
“说的也是!”方寸微微点头,“前辈,不知这飞流峰……”
之前那木童也说了,火桑祖树之叶,小则数丈,大则百丈,那还仅仅只是一片树叶罢了,那棵树,到底会有多大?
“想好了!”
但是现在……
顿了下,他又道:“自火桑宗创建以来,数万年间,此物流落在外也不到两手之数,皆为对我火桑宗有功之人持有。我火桑宗祖训有言,持此物入我宗者,非论是谁,非论如何获得此物,但有所求,定为其满足。此物之贵重,可见一斑,你真情愿舍去此物而入我宗?”
刘湛朝白眉老道躬了躬身,便朝方寸摆了摆手,表示他出去。
固然方寸所说的这些事,都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
只要门中天赋修士不竭代,他们就能永久强大下去。
“去宗主殿!”
那白叟看向方寸,不紧不慢地浅笑问。
方寸点头轻叹,“我曾见过七境金身武者为转投修士之路而发疯杀人,可见武道一途必有弊端。固然于我而言,论寿数还早,但有机遇能够窜改,为何要一层稳定呢?教我习武的师父曾说,人间之路千千万,没有走到绝顶,谁也难说那就是歧途。以是,我想尝尝。”
“此地乃是我火桑宗前山,外来宾客皆在这止步,唯有颠末宗门管事的答应,才可上山。不然一旦进山,皆以擅闯庙门论处。”
陈宝歪着小脑袋,悄悄鄙夷了他一眼,刹时又规复普通,道:“你想多了,火桑祖树平常不成见,宗门内对火桑祖树的熟谙,皆是从记录中获得的。听我师父说,火桑祖树如果现了真身,那就是火桑洲大难来临之时。以是,你还是保佑它不要呈现为好!”
也是以,固然在火桑宗内,这小家伙很皮,老是拆台,但大师也并没有多做苛责。
白眉老道呵呵轻笑,道:“也罢!如此,便安排你去飞流峰吧!”
“问甚么?”刘湛笑道:“问你是不是特工?”
“你年纪悄悄,武道修为便已到六境,可见习武天赋不差,半途转修,将来难测,你可舍得?或许武道之路更合适你也不必然!”
“小家伙,你叫何名?来自何方?可有所求?”
方寸想到了传说中的天下之树建木。
方寸,金铃儿:“……”
“阿谁,这里真是火桑宗?不是说有火桑祖树吗?”
见刘湛带着方寸前来,一个脚上挂着铃铛的女孩小跑了过来,朝刘湛施礼,她恰是之前在花间扑蝶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