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我不该懂吗？”方寸笑道：“别说妖族语，妖类所用的笔墨我都懂。”
方寸闻言，眉头微蹙，道：“真正化形？那岂不是要凝丹？”
不过山洞当中倒是四通八达，洞连着洞，有些比较大的洞中，还构成一座洞中湖，内里的空间比他设想的要大很多。
“白白？”方寸轻咳了下，“那行，白白，我问你，你现在处于吞月小妖中的哪一级别？”
小女孩穿戴白衣，噘着小嘴，一脸怨怒，指着秦素茗，“你也不是好妖，之前向我探听那些动静，就是想占有我的领地，对吧！”
而吞月小妖固然分了几个级别，但真龙传承中，还真没有这方面的信息，或许真龙压根没有在乎这级别的小妖吧！
“你那位豹王叔叔但是去过那甚么圣祖城？”
“公子是否有甚么打算？”秦素茗跟了返来，问他。
“哼！这有何难？”小女孩轻哼一声，纵身朝崖上飞去。
但这座水下洞府让方寸感觉有些无言，实在是太寒酸了，比当初千里大野泽中，那只蚌精小玉的洞府还要粗陋，并且内里还无隔水禁制，也没有那些能发光的石头，看起来黑漆漆一片。
她飞下涧湖的时候，那条白龙鲤也从湖中钻了出来。
白龙鲤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崖上，眸中暴露担忧之色。
如果不是方寸能够夜视的话，还真没体例看到内里的东西。
“你，你放开我，我奉告你，这里但是豹王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