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雾:“……你是四哥吗?”
连连后退几步,他背后抵着冰箱门,身材节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花雾接过他递来的手机,看着屏幕上的几个号码,没吭声。
花雾顶着一头刚吹干的、乱糟糟的头发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最后站在房门前,拧开门,谨慎地探出一个脑袋。
周日正聚精会神地目视火线的路,闻声顺嘴说:“看过。”
“你真敬爱。”来人低低笑着。
人一走,屋子就温馨了。花雾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搭电梯回房间。
他煞有其事的模样唬得花雾一愣一愣的,当即一脸严厉地点点头,“我晓得了,七哥。”说完,一口气喝完牛奶。
“我想……”来人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洒在他耳背上,花雾顿时前提反射地甩出一记狠踢。
“哦……”花雾有点绝望,他对处置笔墨事情的人很感兴趣。
此人力量很大,即便花雾练过技击也底子摆脱不开。
说完,啪的一声挂断,留下花雾一脸懵圈。
这句话变相承认了他是家中一分子。
不是贼。
来人轻叹一声:“那太可惜了。”
七哥到底为甚么那么说?
回到别墅,兄弟两人一进门,屋子里乌黑一片。周日翻开灯,看了看起居室,没人在。
一个充满慵懒的声音毫无前兆地响起,在乌黑的厨房中,仿佛从四周八方传来。花雾刹时绷紧满身力量,摆出警戒的姿式,清脆的声音仔谛听含着一丝惶恐:“你是谁?!”
面前这个男人长得实在都雅,乌黑长发随便散在身后,凤眼剑眉,蓝色眼眸仿佛被泼上一片通俗的色彩,眉眼间一抹戏谑的笑意像千年冰山上单独盛开的梅花,矜贵俊雅,乱世无双。
花雾震惊脸!
踢腿的行动划过氛围,带出轻微的风,来人不痛不痒地空出一只手接招,“你还真是动不动就要揍人呢。”话音落,他收回掐住花雾下巴的手。
“笔名啊……不太记得了,等归去我找找看。”
想不通七哥为甚么要这么说,花雾干脆把这件事抛到脑后,沐浴,做功课,写练习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