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雾指指校门口,“没事,七哥,我要出来了。”
少年微微拧着眉,清秀的脸顿时新鲜起来。周日拿出纸巾让他擦嘴,挑着一边嘴角笑:“如何了?到的时候没人在家?”
最后从站台坐二十五分钟摆布的公交车到黉舍,这比之前的路程整整增加了一倍多的时候。
周日说话的语气熟稔靠近,仿佛花雾不是一个初度见面的人,而是真正和他相处了十几年的亲弟弟。
花雾看到校门口有同窗在招手,朝他们点点头,才对七哥说:“一件薄毛衣和背心。”
周日起家结账,两人回到车上,他开着车,笑得光辉:“然后就跑了是吗?哈哈,还不是因为小时候兄弟奸刁,把司机叔叔和烧饭阿姨给整怕了,他们一见着我们就吓得颤抖,导致没人敢上门烧饭给我们吃,厥后二哥就独立重生学做饭了。到现在钟点工阿姨上门打扫卫生都得挑我们不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