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地盘?我如何不晓得这泥国竟然换了个国主?再说了,泥国国主的更替,不是要比及上一任国主寿终正寝才气选出新一任国主来么?现在……”
这泥国城,如何看都感觉有点不太仇家。
艾辰说着,转过身去就在前面带路。樊天他们几个跟在上官月的前面也走进了阿谁城门。
之前在泥国城门口看到的那种熙熙攘攘的气象,不晓得为甚么,一进到这内里倒是甚么也看不到了。
“而我,鬼沐,才应当是这泥国的主宰!”
上官月打着哈哈:“你都几百年没露面了,我还觉得你把泥国搬到别的处所去了。”
“既然如此饥渴,之前又何必那么死撑?早承诺我不就完了?”那男人一步三晃地走到艾辰面前,想要将手搭上他的肩膀:“这几位朋友是谁?如何也不跟我先容先容?”
终究,艾辰在一个阴暗潮湿,近似于地窖入口处的洞口停了下来。
上官月自始至终都是沉默着跟在艾辰的前面,即便看到他疏忽国主府的时候脸上闪过那么一丝的不测。
“这么多年,你终究又舍得下来了?”泥国国主艾辰目不转睛地看着上官月。
听到这里,樊天他们就是神经再大条,也听出了鬼沐这番话中的弦外之音,只是这信息量有点大,他们一时半会儿还消化不了。
“不,获得这个国主之位只是顺道,我要甚么,你不会到现在都不晓得吧?”鬼沐看着艾辰的眼睛里有着固执到近乎猖獗的亮光。
话音未落,一个穿戴一身骚包蓝长袍的男人呈现在了世人面前。那摇摆身姿,另有头顶上那顶夸大的皇冠,再加上那一身能将人眼睛晃瞎的蓝袍子,樊天他们看着他,就仿佛看到了一只正忙着开屏夸耀的雄孔雀。
“你刚才要跟我们说的事情还没说完,接着给我们讲讲如何?”
“我现在,住在这里。”艾辰指了指阿谁比狗洞大不了多少的洞口。
“扑哧……”一口黑血从鬼沐的口中放射而出。
不过,鬼族一贯离群索居,昼伏夜出,这个鬼沐如此高调,如何看都感觉跟鬼族那些人的风俗大相径庭。
鬼沐……听驰名字像是鬼族人。
“啪!”那只手还没有完整搁到艾辰的肩膀上,就被斜刺里伸出来的另一只手给打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