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官卖官要找齐三爷,拆兑买卖要找齐三爷,放高利贷要找齐三爷,受了欺负要找齐三爷……只要代价到位,齐三爷肯点头,在这城里不管做甚么事,都顺风顺水。
白君哈哈大笑:“这些题目,平常百姓一问便能作答,就算是贪赃枉法的狗官也能答出十之七八,你竟然连本身有多少财产都记不清了,你可知迷恋财产在我阴曹该受甚么科罚吗?”
偏房里的设施齐备,安插精彩。
黑君的声音仿佛用刀子划过铁板一样刺脑,更显得可骇万分。
一口气又缓了过来,咳得快吐出肠胆。
瘫坐在地上,摸了摸脖子,倒吸一口寒气:“莫非是梦?”
面前只看到一白、一黑两双靴子。
哗啦一声索链响,脖子上被箍了一个冰冷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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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刮骨的嘲笑,黑君拉紧了锁链,齐三爷喘不上气来,两只眼睛惨白的向外崛起,喉咙里收回丝丝的惨音。
黑、白二君人去无踪。
人都来了,也不怕他们跑了。将几人引到一个偏房,也不留人看管,便要他们等在这里。
不过是风吹熄了灯,齐三爷并没在乎。
在人檐下,唯有低头:“你们先前说过,将蜜斯送到府上坐客,除了有吃有喝,还能倒找钱,这话还算不算数?”
听了这一问一答,齐三爷再也吃不住心寒了,白眼一翻,昏死畴昔。
听了劝言,黑君长出一口气,松了放手上的铁链。
忙蹲在地上,探他的鼻息,白无常皱眉苦笑:“小爷,手上的干劲放轻点,可别勒死了他。我早晨的这顿酒,还得下落在他身上呢。”
在两个女子啃食白梨的时候,黑无常引白无常走到一旁,轻问:“何时脱手?”
歹人嘲笑,将大门翻开。
脖间索链当即箍紧,喘不上气来,听到黑君冷声:“不必多言,即回地府!先将贼子剥皮开膛!”紧接着便像拖死狗一样,将齐三爷拖向门口。
再次将头嗑出鲜血,苦苦要求:“不敢忏悔呀,不敢忏悔呀,二位大仙可别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