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胡涂!那次听薛臣烨的母亲讲,我还不信,总感觉你是父亲最看重的儿子,你有本领,脑筋好,为人办事老道油滑,更是慎重,晓得甚么该做甚么不该,白家人对你寄予厚望,你又是有老婆的男人,我死都不会信赖你能做出如许老练的事,可现在看来……传言非虚啊。怪不得她和臣烨结婚那日你喝多了,深更半夜她在你房里呈现,竟然不在婚房里,亏了臣烨还一向保护她,这丫头真是不守妇道!”
白恩国站在原地,躬着身子,仿佛气得站不起来似的。
他顿了顿,目光从莫姿葉脸上流连而过,“你情愿姿葉做白家的媳妇儿,不但是恋恋,即便任何女子,即便再守妇道,你也不肯,因为甚么?怕只要大哥内心最清楚,我不肯一辈子都被人操纵,当作摇钱树,我不说,不代表我不清楚,为何我甘愿留在与我毫无干系的徐宅,我把恋恋的父亲看作兄长,与他说苦衷,却唯独对大哥你恭敬而冷淡,这么多年,我原觉得你清楚。”
白璟南始终不语,我攥着裙摆,以我对他的体味,这个时候,他不该沉默,哪怕一个“不会,我信赖她。”也是好的,可他却真的无言,是否代表,他还不敷信赖我的情义。
我想到这里气得跑下楼,统统人听到声音都转头看过来,白璟南的眉头微微蹙了蹙,“上楼歇息,这里我处理。”
白璟南嘲笑一声,“大哥真是把白家看得如许重么?到底私心是为了白家的名誉,还是为了大哥一家繁华繁华?怕到手的成了泡影,不能再从我身上讨得好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