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的,我发明我身边的男人不是像白璟南那样专注处男之身三十年迟迟不肯被破掉的不成理喻的难啃得要命的老男人就是薛臣烨和许照临如许轻浮纨绔的大族后辈,哪一种都是我搞不定的,我全部身子都贴在门上,内里的人影来回闲逛着,就仿佛跟我耀武扬威似的,我气得心跳都快停止了,等了半天水声终究停止了,他站在门里的位置,也敲了敲,“浴巾是水池中间的这个么?”
许照临神采一僵,“好歹?徐恋恋,我就是个男人,你如果有疑议,我现在就有精力突破你的疑问。”
许照临打了个哈欠,一副懒惰到家的德行,“内里不是有客堂,沙发那么大,你这么瘦,不敷你滚的?”
“许总,作为您的秘书,我有需求提示您一句,这话如果被沈蜜斯听到了,不但是我,连您都得有点苦头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