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甚么呀。”陈幺理直气壮地答复,“就是我家离这里比较近,干脆就走来了,趁便熬炼一下身材,毕竟等我红了以后如许光亮正大走在大马路上的机遇未几。”
真要比专业,那陈幺能够比不过她这二十几年的孺子功,但要比风情姿势,那她可比陈幺差远了,真的差远了。
韩明烨是真的看入迷了,他仿佛真的成为了那千古一帝,也真的置身于千年前的宫殿,青年帝王尚且羽翼未丰,身边尽是虎视眈眈的仇敌,唯独占这朵解语花伴随在他身边,不离不弃,百依百顺。
陈幺一拍戏就投入了十二分的精力,此时现在她眼中看不到别人,她就是容妃,除了永成帝她谁也不喜好,谁都不在乎,她是为他活着的,他高兴她就高兴,他不高兴,她便想体例叫他高兴。
这幕戏讲得是永成帝还受张无道摆布不能专政之时,内心苦闷,夜晚难寐,容妃便起舞为他解闷儿。洁白月色之下美人起舞,本是赏心悦事,可帝王心中郁结难平,又怎能欢畅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