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说,景灏伙同别人,将我和糖糖关进地牢,那所谓的别人……也在现场呢!”
听了周新萍这话,台下世人顿觉她不愧是方糖的母亲,一样的不要脸。
景墨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冷感的磁性,如同冷玉坠落在地上,好听,又带着上位者的严肃。
“我有知己,只是我的知己,永久都给不了你们方家,给不了方糖!”
“我没有!我向来没有杀过人,你们不能这么冤枉我!”
“不要!放开我!墨,救我!爸,妈,救我!我真的是无辜的!有人用心害我!我真的甚么都没有做!求求你们救救我!”
想到了些甚么,他们赶紧踉踉跄跄地冲到了台上,“景墨,你救救糖糖!一夜伉俪百夜恩,你和糖糖毕竟在一起这么久,求求你救救她!”
真正让人催眠景墨之人,是他们最后的王牌,他们现在如果说出来,不但救不出方糖,还会完整将那小我获咎,得不偿失!
之前,景墨觉得方糖是他的糖糖,他对方家父母格外尊敬,对他们的称呼一向是伯父伯母,现在,他这般生冷地称呼他们,让他们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被方振山捂住了嘴,周新萍也认识到本身刚才太打动了。
他真怕,当他压抑不住那只恶魔,他会,不顾统统突破她现有的安静,不管不顾地强即将她锁到他身边。
“这四年,我们守望互助,存亡相依,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唐苏,糖糖,我想说,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干系,但我们会是一辈子的亲人,在我心中,你永久都是我最贵重的……mm。”
景墨的手指,禁止不住收紧,在地牢中的那四年,他的脾气,的确是温润又平和的,但被催眠以后,他垂垂变得有些冷硬、过火了。
实在,他更想说,糖糖,你是我最爱的人,是我想要相伴毕生的爱人。
“是唐苏,她一次次奉告我,要站起来!是她陪着我,鼓励我,让我重新看到了糊口的但愿。”
他清楚,他的心中,已经住进了一只名为偏执的恶魔,他不晓得,他还能忍到甚么时候。
天晓得,他用了多大的力量,在南宫胤牵着唐苏的手的时候,他才没有把她给抢过来。
景墨的视野,凌厉地扫落在方振山和周新萍的脸上,“方先生,方夫人,方糖冒充糖糖之事,你们也该之情,但是你们却挑选跟她一起欺瞒我,这笔账,我们是不是该好好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