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游移一霎,蹲下身子拦住了他,“干吗那么发兵动众啊?”
“没有,唔……”我的否定被吻了归去。
“三叔,你承诺过我,只牵手、拥抱、吻颊、吻额,不会碰我的私密部位,对吧?”我倏然提示道。
能够必定的是,不是因为惊骇,也不是因难堪熬。
甚么回绝,甚么闪躲,甚么挣扎,甚么逃脱,一个设法都未曾呈现过。
对,我就是不信。
“三叔……”抽泣着,我拱进了他的怀里。
再度展开双眼,已是日上三竿。
声音有点大,耳鸣压抑了疼痛。
面对惊悚的一幕,小女孩却不哭也不叫,像个瓷娃娃似的呆坐在地板上……
三叔忍笑回应,“有专业的厨师上门制作一日三餐,也有专业的保洁职员每天来打扫房间。”
上面传来疼痛的那一刻,心头一紧,我的眼角掉出一滴泪水。
“骆心,莫非你没有甚么要对我坦白的么?”
蜻蜓点水般,几近是刚触上就分开了。
很难想像,他失明之前是多么的气度轩昂,卓尔不凡。
等我洗漱完来到床边,三叔的纤细鼾声已经响起。
有力的推却反倒成了助燃剂,三叔整小我都在熊熊燃烧。
女人惶恐地尖叫一声,把男人从身上翻开,从速爬到床尾去找衣服。
他们像两只粗鄙又肮脏的野兽,当着一个小女孩的面,在一张局促的木板床上厮缠翻滚、狂野吟叫。 做着做着,男人俄然行动生硬地趴下去,不断地大口吐血。
跟每次一样,梦到这里我就哭泣起来。
难不成他家之前向来都没有过夜过客人吗?
“谁开打趣了?就这么一间寝室,不睡一起如何住?又不是隆冬,睡凉地板是会抱病的!”他的模样貌似很当真。
他瞪着失神的眸子“逼视”我的脸,声音沙哑又暧然,“亲我了,是不是?”
冷铁也很体恤我,一向照顾三叔上了床,这才拜别。
我思忖很久,把手机放回他的口袋里,“三叔,我信赖你能说到做到。”
快速,一只暖和的大手搭在我肩上,琴音般的声线萦萦而来,“骆骆,是不是做梦了?嗯?”
我“哦”了一声,不再有下文。
没过量久,打扮妖艳、身材性.感的年青女人和不修面貌、满脸戾气的年青男人又一次不期而至。
三叔仿佛停滞了一霎,随后,用前所未有的和暖与和顺,填满了我的身心。
望着空出来的三分之二张床,我鼓了很久的勇气,终究撑不住疲惫,谨慎翼翼地躺在了上面。
说着,伸手去口袋里摸手机。
一刹时,身材里的甚么东西被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