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人畜有害的模样,实在是跟他本人一点都不像。
暖和,潮湿,柔嫩。
我松开他的腕子,急吼吼地催道,“喏,抓紧时候摸,我要去厕……”
蓦地,三叔弯起手肘支着脑袋,目光茫然地盯着火线,“骆骆,你长甚么模样?”
如果有力量,我必然会挣扎,哪怕被摔在地上也无所谓。
我本来想说“凡事无绝对”,担忧引发不需求的龃龉,便把这几个字咽了归去。
“唔……”情急之际,我伸出双手去推他的胸口。
我俯视着男人的帅脸,“三叔,你诳我是不是?”
“昨晚你烧得像火炭儿似的,是我让人偷偷送了药过来帮你退烧,还把你抱到我床上来享用温馨的就寝环境。你是不是应当拿出点诚意,好好感激一下拯救仇人呢?”问罢,微微伸开双臂,做等候被扑状。
呵呵!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大手摸索着抚上了我的额头,“嗯,好了。”
“实在以身相许另有别的一种解释……”我欲言又止。 男人似笑非笑地唇角上扬,“哦?说说看,‘以身相许’还能有甚么解释?”
终究,防地被完整摧毁,甜睡多年的泪腺蓦地复苏,转而泪如雨下。
没错,这是明天洗完澡以后换上的纯棉家居服。
然,一只大手已经精确地袭上了我的后脑勺。
被子和枕头都感化着好闻的欧梨味道,令人感受仿佛置身于碧绿的山野。
上衣的下摆掖在长裤里、内裤外,是我惯用的清算体例。
在夜场做了一年钢管舞娘,起码有上百个男人的脏手借打赏的机遇蹭过我的腿,以是,就算不聒噪,我也算不上是个好女孩了。
弓唇的仆人敏感地发觉到了我的奥妙窜改,开端大肆进犯。
指端还在游走,差未几抚遍了整张脸。
他轻哼一声,“你不是坦克,做不到那么虔诚。再者,我也不成能身处险境。”
“你是有多不甘心?嗯?就不能主动把我的双手搁在你脸上吗?”他扬着眉毛,矫情地诘问。
“好吧!”我往他跟前凑了凑,“摸吧!”
就那么软塌塌地被人抱在胸口,身材跟着法度的震惊而微微起伏。
明显领遭到了伤害的信号,我的第一反应却不是逃脱,也不是挣扎,而是――直奔崩溃而去。
温润的十指并没有顿时行动,而是悄悄地贴着我的皮肤。
就在我筹办展开双眼、提示他应当结束的时候,嘴唇被甚么东西给堵住了。
真丝寝衣下的胸肌,如钢似铁。
我再度愣忡。
我一愣。
思惟开小差,推人的力道就轻了下来。
说完,屏住呼吸,恭候着十指的检阅。
快速,他只穿戴小裤裤的画面玩皮地跳入了我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