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苦笑着摇了点头,道:“靳南,你先起来。”
秦烈本就是本性纯良、嫉恶如仇,恰好当年的事在他的内心打上了烙印、成为了暗影,一向挥之不去。
不管靳南谅解不谅解,他已经将真相告之,芥蒂已除,今后不过是多了一份惭愧罢了,倘若没有把这件事说出去,以秦烈的本性,不但今后要背负着一份惭愧,更会承载着一份对本身而言的脆弱。那样要远比现在来的更加坠重。
“当年的事?”靳南愣了一下。
本来这孩子一向记得当年的恩典。秦烈张了张嘴,已然淡化在内心的惭愧之情又被勾了返来。
秦烈拍了拍靳南的肩膀,问道:“如何了?不想让我走?”
实在以秦烈现在的本领,到哪都能收到一堆的徒子徒孙,只不过他没那份闲心,还想向更远的仙途上去迈进,传授靳南术法是他独一没有推测本身会做的事,当然,通过靳南一事,秦烈也完整放心了,因而他将除了靳南没法修炼的《仙魔变》和《珈蓝魔经》以外的统统本领,全数传授给了靳南。
说罢,二人同时起家,朝着牛头山方向行去。
来到后山树林,秦烈席地而坐,吐纳调息了起来。
秦烈叹了口气,心想:看来靳南很难谅解我了。他想着,扶地起家,便要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