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想来,这些守谷的弟子长年轮班夜间职守,能在雾瘴中浪荡还不会丢失方向,必定身上有驱除雾瘴的灵器,又或者晓得大阵中那里安然那里伤害。
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在秦烈内心,这句话全然是狗屁。
十几个守谷弟子刚才还活生生的站在本身的面前,眨眼之间,这些人竟然变成了一滩滩肉泥,鲜血和被挤压破裂的内脏在皮开肉绽以后流的满地都是,几近统统人的模样都看不清了,脑浆和血水汇成了小河。
他反应到是很快,伴跟着警示大喊,身后的飞剑已经离鞘而出。
像这类石碑在修真界很常见,多为一些宗门流派驻地内里留给一些修士的警告之言,寄意为不经谷内仆人准允擅闯者则会引来此地仆人的敌意。
因为石碑抛的很高,以是砸来的时候声音极大,秦烈收刀窜出,藏身在一株大树的前面,过未几时,内里传来了火把的亮光。
他先喊了一声,秦烈躲在不远处将石碑前的一幕尽收眼底,却没有任何行动。
穿戴暖色长袍的弟子绷着脸摇了下头:“不成能,本谷的迷魂雾岂是那么轻易通过的,来人如果已经进入迷魂雾阵,早就触发雾阵的禁制了,真是个杂碎,敢挑衅百灵谷不敢站出来,你们几个明天早晨都给我精力点,把好入谷的关隘,别让人偷偷摸出来。走,我们先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