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血手人屠?”
欣然若失间,祝松池昂首看向高空,突然间,一道恍忽难辨的身影,在高阳的折射下勾画出微不成察的表面。
一把抓住了祝松明的领子,高高提起,几个起落间,遁入长空,朝着内城祝家老宅掠去。
秦烈明白沐耀阳在劝他上元一行,解开祝松池的心结,他想了好久,方才面无神采的说出一番话:“鸣川为解父困,将我的身份出售给昆西,站在我的角度,他是错,反之从他的角度来看,则是对,人间本无对错,统统介乎看事情的角度,坐化之日,我若呈现,祝老可解心结,但鸣川不免会遭到知己怒斥,不管我到时是否现身,于祝家而言,利弊相间,此事我再考虑考虑吧。”
说罢,秦烈不再多想,顺着巷子走向传送阵。
“是啊,寿元将尽,不得冲破,终要舍去一身皮郛。”沐耀阳的语气极是平平,模糊约约透着淡淡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