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闻言,恍然大悟,接着便是神采一沉,机灵的认识到了二哥话中的隐喻:“阎昆就是鬼阴山的鬼主?”
“二哥何出此言?”秦烈急道。
秦烈不是莽撞之人,没有十成的掌控,如何会草率行事。
他微微一笑道:“二哥,你放心,固然我的修为还远远不及阎昆,但是我有充足的信心,必然能够杀了他。”
秦风出来以后就摆出一张目空统统的脸,冷酷的看着应冶道:“事情都说清楚了,只是一场曲解,这里没我甚么事了,应洞主与费洞主有甚么曲解,你们本身处理吧。”
戚江和黎邪眼看着秦烈杀机埋没,心头忍不住狂颤。
大手放在肩膀上,秦风用力的掐了掐,道:“看来那位前辈说的没错,你确切是个天纵奇才。”
一丝不易发觉的难堪在秦风脸上缓慢的闪过,秦风不着陈迹的避开了秦烈的谛视:“哦,没甚么,没甚么。”
秦风打断秦烈道:“你健忘我方才跟你说甚么了?我现在还在阎昆的节制当中,此次你到矿洞抢人,美满是误打误撞,应冶是阎昆的义子,想来前来要人,除了阴山洞主之争,另有大半启事是为了我,眼下魂印化解之法毫无眉目,我们的干系还需保密,你懂吗?”
为首是一个样貌奇丑的男人,很瘦,如同麻杆一根,颧骨矗立,酒糟鼻头,到是那双眼睛大的古怪,全部五官非常不配,形似枯鬼一枚。
看来应冶叫上了统统的鬼使,前来挑衅了。
听完二哥秦风的遭受,秦烈就像做了一场梦,忍不住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