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对视半晌,秦风说道:“十三,这些年过的可好,你的事我都传闻了,我还在为你担忧呢,那么伤害的事,今后不要再做了。”
孱羸的灯火垂垂映出三张面孔,义愤填膺、慷慨陈辞之人自是秦烈的夙敌应冶,这厮被秦烈伤了双臂肩胛在洞府中涵养数月才规复十之七八,竟然有精力跑到阎昆洞府告状。
约莫一炷香以后,秦烈呈现在鬼阴山半山腰上。
两兄弟在靠近山脚下的处所找到了一个隐蔽的树洞见了面,一时候百感交集。
何为兄弟,这就是兄弟。
秦烈这么一失神,身上的气机莫名不受节制的泄漏出了一点点,他并没有重视到《息神诀》有所松动,也就是同一时候,耳聪目明的阎昆俄然间扭过甚来,一改此前暖和笑容,神采变得冷厉杀伐。
他用着号令的口气,秦风面无神采言听计从,稍稍拱手后道:“西山洞另有几瓶缠魂香没有收上来,部属去去就来。”
伸直着身子躲在洞窟里的秦烈一时想不起来,只能挑选持续听下去,此时应冶已经分开了鬼阴山洞府,阎昆坐回到石椅上直勾勾的望着洞口,直到应冶走远,脸上不着陈迹的闪现出一丝鄙夷的笑容。
但是《缚地冥术》四个字,听起来如何这么耳熟的,仿佛在那里传闻过。
紧接着起家,进秘室,与秦风擦肩而过的时候,俄然脱手拿住了秦风的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