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这一败,怕是威名尽丧了吧。”
秦烈伸出一只手挡下,虽痛但欢愉:“拿远点,没让水镜拍死,再被你一剑刺死,我可就真冤了。”
油嘴滑舌、诡诈凶险的家伙,本斋竟然藐视你了。
“红莲姐姐,我听到洞里有动静,是不是鬼主大人返来了。”
上一任鬼主蚁山留下的器物洞和修炼秘室一样是内里奴婢禁足之所,平时少有人来,不过冬宝却能够自在出入。
现在想起来,水镜气的魂不归窍,想到之前费罗的言语相激,水镜晓得本身中了费罗的奸计了。
“啊……这猴子如何在这啊,还拿着把剑,怪吓人的。”
秦烈走了畴昔宠溺的摸了摸冬宝的小脑袋瓜,冬宝展开眼睛呼扇呼扇的望着它。
再看其打扮,哪有先前的一斋仙姑素颜倾城,泥污满脸、道袍尽毁,剩下内衬千疮百孔,狼狈的不堪入目。
但是以它的体格,底子就挪不动,秦烈看着起疑,在箱子四周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公然发明点分歧之处。
那几口箱子的空中上,竟然有被人挪动的陈迹,秦烈微微一怔,使了把力量将几口箱子移开了一点,暴露前面的墙壁。
但是让水镜放着内心的痛恨不宣泄,她也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恶狠狠的看着天涯已成斑点的身影,水镜提起了一口真气,对着长空发誓矢语道:“费罗,你给本斋听着,下一次再遇,本斋定将你挫骨扬灰。”
秦烈伸开眼睛看着冬宝,眼晴就像蒙上了一层霜,不是很逼真,但冬宝急的上窜下跳他倒是看的一清二楚。
“小家伙,竟然晓得庇护我?风趣。”
将秦烈带到器物洞,冬宝直接跳在角落里堆了四层的几口大箱子上,使出吃奶的劲儿搬箱子。
冬宝这才把剑抱回到怀里,蹲在地上神情专注的鉴戒。
“……”
敢情冬宝从中间的器物室里取来了一把飞剑,正拔刃出鞘双手提在手里,满身防备的瞧着内里,那身姿、那扮相,有模有样。
因为之前有言在先,一掌对赌,不死成活,如果食言,那镜月仙斋就会成为南境修界最大的笑话,这个笑话更是必须背上一辈子。
水镜银牙紧咬、怒不成声,事到现在,就算她出言辩白也没用了,威名赫赫的镜月仙斋,就这么让一个丹阳前期的家伙两次三番的摧辱,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冬宝及时的跑了过来,能够是从未见过秦烈受过如此严峻的伤势,围着他上窜下跳,急的汗都流下来了。
秦烈笑道:“守了多日,你也累了,去内里歇息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秦烈想了想,道:“你要带我去哪?”
树林内如死水幽潭般温馨,围拢观战人群尚未退去,见水镜破土而出,在场修士不知该做何神采,一个个望着出尘出世、介于仙凡之间的斑斓道姑,脸上不约而同闪现出玩味的神采。
丹药入喉,他便没了力量,闭着眼睛眉头皱在了一起,等着药效的挥发。
这副气象实在好笑,也让人感遭到满满的欣喜。
走到洞口的时候,冬宝正抱着那口飞剑昏昏欲睡,秦烈现在越来越喜好这个小家伙了。
“是吗?你去洞里看看。”
冬宝虽能听懂,但急中生乱,瞥见地上有丹药瓶子,倒出一大把丹药就要往秦烈嘴里塞,秦烈气的翻了个身,哎哟哎哟痛的直叫:“别喂了,我已经吃了,不能多吃,呸呸,你把黄龙丹塞给我干吗。”
“洗魂丹?昭阳山?弘元道人。看来得去一趟了,不管有多难,都得把洗魂丹拿下来。”
秦烈欣喜的笑了笑,也不去管,有了力量拿出一些结果普通的生肌活血的外敷药散涂在身上,后背够不到处所干脆一整瓶倒了下去,能敷多少是多少,然后取来一条长长的白布将上身缠了几圈,坐在地上运功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