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斗笠垂下的黑布,秦烈饶有深意的打量了祝松池一眼,笑道:“祝老似有迷惑,不急,你很快就晓得了。”
如果把三年前的沐悠然比作一朵静世傲绝的孤莲,那么现在,她已然变成了一座凡人不敢瞻仰的绝岭冰山,近在天涯,却生人勿近。
祝松池有些严峻,毕竟此次见的是沐家的家主――沐随吟,阿谁在上元古城周遭百里跺顿脚都会震上三震的人物,但是当他看到秦烈的时候,祝松池又有些迷惑。
沐随吟正筹办分开,俄然,一个小厮快步从内里跑了出去:“启禀大老爷,上元祝家祝松池求见。”
麻义的死传的沸沸扬扬,以祝松池在上元古城的权势,必定不难探听到此中盘曲和细节,想来“秦烈”的大名早就在祝松池的名单上划出浓墨重彩的一笔了,这老头是在思疑本身。
前厅的氛围有些压抑,幸亏沐随吟见多识广,见惯了大场面,见秦烈不说话,认识到这是一个干脆的人,因而直言道:“呵呵,既然来了,一些客气话临时便不说了,烈小友,想必已经晓得了秦家开出的前提,既然如此,可否将中品归真丹让老朽一观?”
“有劳小哥了。”祝松池谨小慎微的还了一礼,清了清嗓子,大步流星的跟着小厮走进了沐家别院。